仓鼠

最近忙到爆表，实在拖太久才更我已经没激情了，目前只想快点过掉剧情……

恨不得发大纲完坑的心态下，文笔描写啥的就不要跟我计较了←_←

这章的阿聂小庄两个人我都写得好囧，尴尬癌都要犯了233333333

小庄我设定是只有膝盖以下不能动的，所以还是可以骑马。（不然真的很难逃出去）

PS.我实在无法想象阿聂叫韩信“齐王”，总觉得口气各种违和，这两认识又不熟得我不知道怎么处理称呼了

于是最终决定叫“韩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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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要亮了，黑沉沉的边际处隐隐蕴着暗红的霞光。

山壁下的尽是齐军着红甲的尸首，以及在那一场夜间鏖战中掉落下来堆积遍地的剑戈兵器，还有无数针插般的弩箭森立。

卫庄好像根本没听到韩信在说话一样，他只是怔怔看着面前身形滞住、垂着头的那人，终于低低唤了一声：

“盖聂……”

然后还能说些什么，他却也不知道了。

盖聂仍是无声无息地待在那一地狼籍之中，衣衫上浸满不知是齐人还是他自己的鲜血，看起来十分糟糕的样子。

韩信几乎要以为他就这么半跪着晕过去了。

他侧身使了个手势，数名齐军士卒微顿了下，终是上前按住了一旁轮椅上兀自发怔的卫庄。

出乎他人意料地，卫庄并没有反抗，他只是努力地看向盖聂，和那人一般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直到确认已擒住了卫庄，韩信这才再次引缰上前，战马的前蹄几乎到了盖聂身前一臂之远。

他微微俯下身来，犹豫地低声复问道：“盖先生……？”

盖聂终于抬起了头。

然而他面上的神情却并不像是韩信所以为的，更不像其它人所预料的。

那并不是重伤者该有的神色，他仍是锋利无匹的。

这不对！

韩信猛然惊觉。

然而已经迟了，现在他离自己的阵列太远，离盖聂太近。

被强行压制住的气势如破冰的激流一般爆发出来。

韩信在感觉到这逼人冷意的同时，便觉眼前一花，面前的空气好像突然被强行扭曲了般。

再去看时，地上已空无一人，身下的坐骑却猛然一沉，一把锐利的长剑青锋已然抵在了韩信颌下。

“盖先生？！”

韩信惊怒道。他微扭过头，果然盖聂早已出现在身后，无伤的左手持着不知何时从地上拾来的长剑，此时竟挟持住了自己。

盖聂斜瞥了眼旁处同是一脸呆滞的卫庄，再看向身前韩信时，面上仍是波澜不动。

他冷声道：“韩将军，现下要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了。”

主将被俘，余部亦只能听命后撤。

天已大亮，东边红霞漫天。

盖聂与韩信共乘一骑，卫庄独自骑着盖聂来时的那匹黑马跟在后头。

三人已脱离了齐人包围之处数里远。

卫庄现下只觉得脑子里乱乱的，隐隐明白了什么，却又有些恼火地不想去承认。

他闷不吭声地看着盖聂确定了后面已无追兵，和气地放走了同样一脸木然的韩信，临去时还嘱咐了对方能退时尽早退下为好。

卫庄眼见盖聂将左手的剑收入了背后同样制式的鞘中，单手执缰纵马缓缓在前引路，忍不住拍马上前与他并行，却看到这人面色不自然地白着。

卫庄终于还是伸出了手，他强行拉过盖聂的马缰勒住了，低声道：“你怎样了？”

盖聂顿了一下，却没有回头看他，慢慢道：“……我无妨。”

然而卫庄已经拉过了他尚未取箭的右手帮忙处理起伤口来。

卫庄替默不作声的盖聂取了箭，检查包扎过两处的创口，恍恍惚惚地想着。

原来无妨……就是真的无妨了……

原来确实没有看起来那般严重……

原来自己适才的猜测当真又没错……

盖聂无损他常年来极强的反应能力，关键时刻虽然没有能完全避过箭矢，却仍是躲开了要害处。

无论手心还是腰侧的创处，他都极为完美地避开了筋脉和内腑根本。

眼下他的面色苍白其实只是因为一夜恶战耗空了内力，以及早前冲撞到山壁时受了不浅的内伤，再加上长时间行马未能及时包扎失血较多而已。

卫庄将手中染血的箭杆扔到了开处，心中浑浑噩噩地想起了过去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只觉得有些气馁。

他扭过了马头，行到盖聂前头，冷冷道：“想想也对，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真的去拼命。”

盖聂跟在他后面，仍是默不作声。

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地继续行进了片刻。

卫庄看着坐下马匹本是雪白的前蹄在盖聂昨夜急行中被黄土碎草沾染得脏污的颜色，心里莫名地有些难受，遂又沉声道：“昨天夜里……你为什么要来救我？”

“韩信不也说了吗？鸿门宴后，我们二人早就两不相干了。”

盖聂沉默了许久，卫庄几乎要以为他不会答自己了，却终还是听到了低声的回复：

“小庄……对我来说，你已死去了太多次。所以这次，我再不会让你一个人陷入死地了。”

卫庄听了这话，只觉得心里哗哗地好像下着雨，忍不住冷笑着讥刺道：“你又没有等过死，怎么会知道我的感受？”

盖聂再次陷入了沉默。

卫庄仍是不肯放过他，续道：“那么多次，你都丢下我一人等死，而今却又说什么不会让我死？”

“盖聂，每次每次，我真的都很不想死，可我还是被丢下了。”

“唯有昨夜这次你也在。盖聂，我想问你，你昨天怕不怕死？”

说完这句话，他自嘲地笑了笑，心里想着：盖聂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怕死？

真是个愚蠢透顶的问题。

这么多年和这个人比起来，我卫庄都是在干蠢事、说蠢话吗？

卫庄就这么想着，他的面上带着嘲讽的微笑，骄傲地抬着头，纵马前行。

他本来并不想再得到盖聂的什么回应了。

然而盖聂这次却回答了他。

盖聂低声答着：“昨天夜里，我确实并没有怕死。”

“……不过有时候还是会怕的，有时候却又不会。”

卫庄得了这个奇怪的答案，突然有些好奇了。他勒住了马，侧过身来，看向盖聂问道：“喔？都是什么时候？”

盖聂也勒停了马，他的视线飘到了遥远天边的霞光处，似乎在想着什么。

卫庄本以为自己是这世上最熟悉盖聂的人，然而这一刻他看着对方的神情，却朦朦胧胧地觉得自己好像从未认识过这个人。

盖聂显然是很久很久没有对人说过这么多心里的话了，这一夜略显冲动的行为似乎打破了他身上常年附着的某种坚冷壁障。

此刻他整理着头绪，缓慢低沉的声线在清晨的空气里飘荡着。

“六岁那次我是怕的，害怕这么死了便不能给母亲报仇，也怕再见不到父亲、小庄，和大家。”

“十七岁……那天其实是不怕的，因为左右也无牵挂……可是小庄，你却来了……”

说到这处，他自昨夜以来，头一次面朝着对方，微笑着看了看发怔的卫庄。

“二十一岁在秦宫里，那次是真的很害怕……荆兄的遗愿眼看着是无法完成了……想要把渊虹和事情交托给扶苏，但那个孩子……那时他到底还小啊……”

“到了三十多出宫后，我却又不再怕了，因为我已经找到了天明和蓉儿……”

“现在，既然这些麻烦都办完了，那也就不必再怕了。”

他其实并没有细细说明那些事情的经过，他的语气像是只在喃喃自语地陈述着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

卫庄听着他的这些话，并不能完全明白盖聂在说些什么事情，但却觉得心里有点苦涩，涩到简直不知该怎么回应才好。

盖聂终于还是饶过了卫庄，他轻轻地笑了起来。

他笑着，带着卫庄无法理解的某种情绪，轻轻地说：“我不会再害怕了……我的命早已交给了蓉儿，所以这次当然不会死。”

卫庄只能低低地嗯了一声，算做是一个回应，却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究竟是在同意对方的话，还是在负气，或者别的什么……

两个人继续安静前行了半柱香的时间，卫庄想着盖聂方才那些奇怪的话，只觉脑中一片混乱。

他只能放任自己跟随着盖聂，却再也无暇顾及探看路边的景物。

然而盖聂却猛地勒住了马。

卫庄抬起头来，茫然地看着他。

盖聂没有回头，他的背影在晨风中屹然不动着。

他安静地停顿了片刻。接着，便像是突然间立下了很大的决心，伸出那只包扎过的右手，慢慢取出了背负的长剑。

盖聂沉稳又坚定的声音冷静地说了一些话，可卫庄一时竟无法明白他的意思。

他说：

“小庄，接下来我说的话，你一定要记住。”

“百步飞剑的剑诀，现在我会一字一句原原本本地说给你听。”

“日后如果有机会，还要拜托你代为传授与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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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前面时笑得我都要打猫拳了23333333

其实我真的给过线索了

打一开始我就只写了箭的长度，没有写箭的直径~

我其实也并没有写他的表情和状态是否痛苦~

钉石头上那么牢的箭被收回后竟然也没有把阿聂拖倒~

之前故意写得那么凶残就是为了后期反转2333

都能想象得到求速虐的几位看完会怎么抽我了

我这边早在鬼谷篇和秦宫篇结尾时就暴露过他很心机23333

鬼谷属于装纯，秦宫是卖惨失误不小心差点卖成真的了。

我聂一直都是标准切开黑。

心机卖惨碰瓷影帝hhhhhhhhhhhh

    实力同情懵逼脸韩信同学~

不过这次属于将错就错，倒不是一开始就故意要去被射中来卖惨233333

陆聂其实剧里也经常卖惨啊23333

假咳不让小高说话也是

镜湖求蓉哥放他进门也是

机关城骗秦兵进去的计也是

老子才不承认自己ooc~~~

感觉我都快把他苦逼气质消掉了2333

然而其实被狼来了的小庄才是真的会内心万马奔腾草泥马的那位233332333333

小庄：你们看看这个人！TMD多年来就面瘫着一张诚恳老实脸骗人！我怎么能信他！！！

大叔曰：……多嘴←_←